期刊介绍
期刊导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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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花瓣瓣(诗歌小辑):玛依塔柯山的百年记忆
准噶尔盆地南缘 横亘一座玛依塔柯山 山弯里的记忆锈迹斑斑 铭刻着一百年前的往事: “独山子有石油泉” 一百多年,有多远? 第一口油井喷涌出的第一眼油泉 划过一个世纪的长空 浇灌出一个国内最大的石化基地 这记忆默默地镌刻在 玛依塔柯山边 一个世纪,恍如昨天 每每想起 初升的太阳一样—— 明亮,新鲜…… 分明是一条闪闪的小河 围困在高楼中央的小街,此刻 被正午的阳光打开 被假日的眼波打开 人们像一尾尾鱼儿 陌生的面孔 却都是熟识的嘴角弯弯 山水眯缝 两旁的小店如夹岸的灌木丛 闪着红草莓的眼神 挂着橘红的甜橙。还有 恍惚的春日的枝蔓和花朵 在阳光的小街,我抚摸了 散板的钟摆 小猫的懒腰,还依稀看见了 嫩芽般的帆影从 一片白茫茫的过去式里拱出 那些潜意识的毛羽白绒绒 无法振翅 那些现实的场景不能象征地模拟 那些愿望的纸船找不到流水和浪花 要留一溜月光的缝隙 要留半枕梦境的呼吸 亲爱的,窗帘 请不要紧闭 昨晚,我的枕头似乎要拱破帐子 看自己不停地长高 还梦见小臂被毒蛇咬得生痛 挤出血的黑让周围的瞳孔尖叫 吵醒我的。不是晨曦的大片拥入 而是邻居家婴孩宽嗓门的笑,还有 屋檐下今年第二窝小燕子们 仰着鹅黄的小嘴喊爸爸叫妈妈 呼姐姐唤哥哥 把青春鲜亮的光泽 镶嵌在岁月的相册里 重新寻找点点滴滴的记忆 朵朵浪花 吟唱锅碗瓢盆昂扬的圆舞曲 穿行在石油城的街头巷尾里 在双马路回头驻足 回想八瓣梅绽放的日子 像藤一样的缠绵相思 是爱的阳光把油城染绿 把思念织成了一件爱的信物 传递给风 风柔情的目光在雨中矗立 把一片片多梦的夜晚 汇集在有滋有味的餐桌上 品尝着日月的交替 此时此刻 每一双筷子 夹起的都是热气腾腾的惬意 烧烤的姿势和杏皮水的气息 让街市的灯光 沾满了油香的味道 摇一摇飞信 网络就变成了夜幕的正餐 星辰越走越近 点亮了对亲人的思念 我虔诚的手掌 举起的是平安吉祥 爱恋轮回在日月星辰的轨迹上 石油河畔醉人的芬芳 只为懂你的季节开放 看到那盏灯火 以为是挂在天幕上 一颗晚归的星辰 那时,村庄已合上眼睑 夜鸟收紧了翅膀 连树木都懒得理会头顶的风雨 那如豆的火苗,闪闪烁烁 以微弱的光亮,穿透黑暗的潜流 统领着整个夜晚 和一群满身油污的作业工 有风来的时候,这盏灯火 会站立起来,叫喊几声 但是,大部分时间里 它只在高高的井架上 作业工人的眼睛里 小心端着自己的火苗 秋风一路摔打着沙粒 撞进井场 没能阻止抽油机对于天地的叩拜 没能吹跑站在井口上的那个人 他像一块铁 被吸附在井口 一把管钳在他手里 甩动得风声鹤唳 秋风把他的工衣吹得 像一面鼓荡的帆 我看到他脚下的大海 翻滚着不绝的潮汐 这个小站真的很老了 老的院墙 老的机器设备 老的轰鸣声 老的工作帽和操持阀门的手 而这里依然有一股新气息 新的太阳 送来田野和井场返青的消息 送来一口加密井喷油的惊喜 新的花草 催生青嫩嫩的鸟鸣与虫吟 催生蓬勃一季的花事 这里的老与新 就像旧管线与新的铺设 在施工检修中完成交替 并把内心深处的暖辐射出来 让它依然能够迸发出活力 隆冬。采油小站外 枯萎的花草失去了灵性 而站内的玻璃窗上 却开出了一丛丛美丽 当太阳风筝一般拉升 它们变幻迷人的姿态 一会儿若菊一会儿似兰 让值守的采油女少了一份寂寥 多了一份遐思 正午。它们一一与采油女道别 不过不要担心,在值守的子夜 它们又将绽开在窗台 开放成一窗别致的风景 雪覆盖了屋檐 我的心被关在窗里面 渔夫撑起船 水波回忆着流年 街角叫卖的阿婆 皱纹编织进彩色的项链 虹桥边热闹的商铺 融化了你我的距离 桥下的歌手抱着吉他 从青丝到白发 一不小心闯进了他的和弦 冷色调的天 依偎在古巷里缠绵 春风吹绿了万物 每一颗种子悄然新生 我开始对你思念 依如满天繁星 在我的心中 回忆或展望 我无数次想念你的好 想念你的微笑 你懂我,我懂你 一直到老 夏日的井场 被烈日晒得 如同一壶沸腾喷气的开水 掀起滚滚热浪 夏日的井场 有一只炽热闪光的火凤凰 盘旋在井架上方 看青翠群山耿耿脊梁 夏日的井场 有一轮身姿婀娜的明月 静静地守在夜空 听来往的石油人足音铿锵 夏日的井场 石缝里钻出的小草 在贫瘠而艰苦的环境中 沉思生命的茁壮顽强 夏日的井场 风雷最终被石油人搅动 暴雨驱走暑热带来清凉 油气的河床也随之上涨 走进苏里格 走进了嘎鲁图镇的天鹅湖 风儿将湖边一颗沙粒吹进我的胸膛 顷刻便品尝到了苏里格的味道 是大海留给沙漠的味道 当沙尘暴悄然退去 走进开满野菊花的五月 细密的沙葱多情地染绿 石油人走过的每一处角落 耸入湛蓝云天的白杨 宽大的叶子在尽情地摇曳着喜悦 当黄昏落幕卸去五彩披挂 当朝霞退去洗净浓妆艳抹 墨兰色的夜空缀满金色繁星 石油人探寻黑色宝藏的钻塔 这时成为了苏里格夜色中明亮的坐标 不眠的钻机正在不断唱响着沙漠夜话 不经意间惊扰了沙柳林里夜归的小鸟 当一颗流星匆忙着划过夜空 瞬间连接起思念亲人的讯号 不知什么时候从大漠深处刮来一阵夜风 刮吧!轻轻地刮吧 或许风儿能够捎来 远方亲人深深的思念 或许风儿能够将这缠绵的思念 编织进石油人头枕着沙漠的 甜甜梦乡 晚来的雨 随我的思念渗入泥土 让青山轻皱了眉头 你的笑容在暮色里收回 使雨声凝重 这似秋的一个心事 发生在初夏的眼眸 请让我在日出时收割年景 太阳晾晒过的大地 是我生命的食粮 旋转的爱 轻轻路过我家的门口 像清晨的凉风 唤了夜的懵懂 一辆饰满花的婚车 从今世驶向来生 欢呼的鞭炮 把封存多年的红酒唤醒 一只鸟 在清晨的手心歌唱 晨曦 把鸟的歌声照得很亮 我走在清晨为我扫开的路上 冷风正用利刃砍削着阳光 砍削成一捆柴 去做雪的篱笆 我走在清晨为我扫开的路上 去雪灵魂寄托的家 听最为清纯的演唱 让晨雾为我泡一壶滚烫的春秋 让所有的冰冷 在心里融化 一个急促的电话打断我的思绪 电话那边的声音沙哑而迫不急待 他说秀才我告诉你我去了咱们的老井场狮子沟 我跟你说狮子样的土包还在狮子头只剩一半啦 也不知是被风还是被挖掘机咬啦 那条水沟还在你记不记得咱们躺在那里仰望天空 生怕找不到老婆现在都可以当爷爷啦 那一年山洪真大呀把咱们搞得很狼狈呀 他奶奶的哎你去年不是回到西部了吗没钻到沟里看一看 我说公家没有安排 公家安排我们集体上山去了英雄的狮20井 谁会安排去一口打失败的井呢 他哦一声告诉我他重走狮子沟来回用了六小时 沟里有人是干活的民工 民工用疑惑的眼光打量他这个干瘦的小老头 问他干什么来了 他骄傲地告诉对方 30年前我在这里打过井 在这里娶妻生子快退休啦过来看看 民工看看他摇摇头笑了 他说我才不管他们是欣赏还是嘲笑我呢 我爬上了山头才发现 花土沟并不遥远尕斯湖确实像画儿一般 我不后悔我在西部干了30多年 这是命运给我的缘分 怎么还没有想起我是谁吗你这个忘本的秀才 我是王二成,不是王成…… 以前车过定西 临时停车火车喘着粗气 车窗总会定格这样的画面 一群女孩 身穿红袄红着脸蛋 蓬头但不垢面 衣服尽量整洁 站在土崖上那里有小片的积雪 土崖沟缝里怒放着黄色的迎春花 她们往手上哈着气气息袅袅如同炊烟 等车停稳 她们就像小鸟飞旋而下 拎着暖瓶搪瓷缸子招揽生意 她们不善言辞: 叔叔喝水,五毛钱一杯 重复而真挚 如今列车一日千里 小站根本不停 车站或过去的临时停车处 再也不见孩子们的身影 她们是被飞驰的火车惊飞了吗 这些苦寒的孩子们不知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她们的名字 它的名字叫定西 一幅童话的窗口 一地晶莹的露珠 在三月寒风中张开了洒脱的飘逸 寻找一个失落的梦境 寂寞的原野 又一次喧嚣起来 天降梨花 叶落白 悄然舒畅着我潮湿的记忆 骨子里的花蕾有了心思 无声地丰盈我的魂灵 三月雪 打开了一个季节的门扉 我的相思不再遥远 一个春天的梦在风的吼声里弹奏 春天的风肆意飞扬 撕开了一个季节的痛 枝芽含苞 一声声呓语隐藏着暗香浮动 无法解开的谜团 就此打开 花儿怒放灼伤图腾 苇韵 版画/王洪峰作
文章来源:《石化技术》 网址: http://www.shjsbjb.cn/qikandaodu/2020/0529/334.html